段明的表情发生了巨变，惊愕不已：“你怎么知道了？你……你想起来了？”
余晚的眼底闪过一抹冷光，她勾着唇角呷了一口咖啡。
苦涩的味道在口中弥散，余晚放下咖啡杯，道：“为什么？我不记得有得罪过段律师吧？”
段明没想到余晚会问起四年前的事，他不相信余晚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想了想，他决定先试试看余晚知道多少。
“那天，只是一个意外。”段明手在摩挲着面前的杯子，说道：“我那天也是喝多了，所以给你指错了房间。如果一定要追究，那我也只能说一句抱歉。”
余晚扯了扯唇角，冷声道：“段律师，你以为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撒谎的人通常都没什么好下场！”
“你！”
“这件事我肯定会继续追究，如果你想好了，那可以来找我。”
余晚似乎情绪不好，起身快步离开了包间。
段明拿起桌上的支票，这是一张八位数的酬劳支票，堪比他在李氏集团两年的薪水。
其实，他也不过是跟余晚透露了下李羡宸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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