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痛心疾首地说道:“余晚的母亲早逝,一直都被寄养在外祖父家。余家哪里有她的什么地位?你若是纳了她为妃,能得到什么支持?别忘记,现在余家当家的是费春兰!”

        太子迎娶的妃子,无论是正妃还是侧妃,那自然都要家世背景强大的,娶一个毫无倚仗的女人回来,除了当花瓶看看,还能有什么助力?

        再说,皇后想起余晚那张素净冷淡的面容,总觉得是不舒服。

        “盛飞,你若真的对那丫头有意,那就及笄之后再说。现在还早啊,等再过几年,她的身量长开了,说不定你也不那么喜欢了呢?”

        皇后看儿子一脸的不高兴,干脆以退为进地劝了一句,又转了话题,问道:“珍珠馆歇了一段日子了,那个什么珍香楼你处理的怎么样了?”

        别看她贵为皇后,可这日子过得并不富裕呢。

        宫里的东西是极珍贵,可随便赏赐了人她是舍不得,东西又不能拿出去变成银子,只能看不能用,最后还得指着宫外的生意。

        皇后地位极高,可要说起来,用银子的地方也多,再加上她还要为太子筹谋,这些年全指着珍珠馆来支撑。

        可没想到前段时间,对面那个吊着一口气就死的珍香楼,突然间换了个名字听说又换了老板,一下子抢了珍珠馆的生意。

        这两个多月下来,不要说挣银子了,那些卖不出去的香料都是赔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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