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齐菀刚出了御书房,陈学就上前道:“陛下,这小丫头对您不敬,刚才进来和离开都没有行跪礼!还有,她不过几岁年纪,如何懂得博大精深的医术?那香料怕也是胡弄一通,臣请陛下三思啊!”

        齐盛冕正沉浸在齐菀同意住下来的喜悦之中,从他登基之后,他感受到的除了孤寂就是无尽的空虚,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很多时候他不知道自己争来这个帝位的意义是什么。

        最让齐盛冕无法接受的就是他甚至不能沉下心抚琴了。

        “陈学,你也听魏方说了,那小丫头是朕的侄女。”

        “侄女……她可是齐盛飞的女儿!皇上,臣知道您还思念余晚,可她和她与齐盛飞的女儿是两回事!”

        “陈学!你在胡说什么?”

        “陛下,臣就是想要提醒您,一个能在您面前谈笑自如的小丫头,她的心思不知道多深。这次她来京城也许还有别的目的。”

        “你该不会说她是来报仇的吧?”

        “臣不敢断定,但是这种可能性很大。”

        “陈学!”

        齐盛冕彻底怒了,直接把手边的茶盏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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