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这样子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个月了,只有午夜他才能稍稍动弹下,可也仅仅是一会儿,白天大部分时间他都处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言行的状态。

        “我为何不敢?”

        桌案前的人缓缓起身,赫然是曾经的废太子现在的监国齐盛飞。

        只是,他的眉宇间再无太子时的跋扈,也无废太子时的谦恭,更多的是一种慑人的威严。

        也不过是一个多月时间,齐盛飞已经锻炼的不怒自威,自有上位者的气势。

        齐盛飞慢慢走到身着黄袍却发髻散乱的齐盛冕面前,他低头看着这个自己的兄弟。

        在午夜时,齐莞的药效最弱,所以齐盛冕会恢复一些意识。

        他徐徐说道:“齐盛冕,我本不想要你的为敌,可你一而再的算计我们父女。为了莞儿,为了飞儿,我不可能再去逃避。”

        所以,他才会坐上这个位置。

        “你就是喜欢……抢我的……呵……”在床榻上虚弱不堪的男人挤出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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