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说,你-你叫-叫-叫猿阳?”风天行结结巴巴好似一个喷嚏打不出来。

        元阳面对风天行的主动一时不知所措,明明猿阳一方是受害者,对方却表现得很坦然和大度,仿佛是对方受了很大委屈然后主动和解似的。

        “是的,还不知阁下大名?”元阳态度冷淡,阴阳怪气。

        “我-我-叫-叫-叫风天行,跟风-风总管一个本-本家,别-别人都-都-都叫我-我-我天。还-还请多多指-指-指教”风天行说起话来磕磕绊绊,实是费力,不过元阳看在眼里却是顺眼了一些。

        “指教可不敢当,还得多谢风少爷留我家侍从一个贱命呢!”元阳得理不饶人,继续试探风天行的态度。

        风天行对于猿阳话语中的不满并不在意,笑着解释道。

        “俗话说-说,不-不-打不-不相识嘛!也-也是一-一种缘-缘分。管-管教不-不严,让-让你见笑-笑了。”

        元阳没有再将风天行的话接下去,转头看了看还在虚弱中的猿破以及一旁贴心照顾着的猿东,两人目光与猿阳对视一番,都选择了沉默,而风天行则是看着一旁的风高寿,风高寿一直在观察着猿阳,看到风天行转头过来,一声冷哼表达着对猿阳的不满。元阳和风天行似有默契般,都默不作声静静地杵在原地。

        风鸿云接下来的动作打破了僵持的气氛,只见风鸿云从腰间掏出一个令牌,扔向空中,令牌在空中飞速旋转着,在空中画着圈,正方向转了三圈,反方向又转了三圈,接着令牌悬停在空中,猛地涨大成盾牌大小,一声轻喝传出

        “干活了,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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