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继恒考虑了一下便同意了:“我没这个把握,但可以去试试。不过……我只认识藤野内五郎,另一个俘虏我甚至没见过,他怎么会对我有好感?”

        “那个俘虏叫中信义雄,是个侦察机飞行员,他说你曾经送过他两身用作换洗的衣服,有这回事吗?”

        蔡继恒想了想说:“哦,好像有这么回事,当时藤野内五郎浑身臭烘烘的,我要是不给他找身换洗衣服,得熏死我,我考虑到他们有两个人,就多买了两身衣服,没想到这个中信义雄还记得,算这小子有良心。”

        陈纳德挺直身子,正襟危坐道:“鳄鱼,从现在起,你可以不用擦飞机了,你的任务是说服这两个俘虏,与我们合作,至于用什么方法,那是你的事,我只要结果。”

        蔡继恒站起来立正道:“长官,如果我完成了任务,下一步的工作是……”

        陈纳德打了个呵欠,不耐烦地挥挥手说:“这还用问?滚回你的原单位就是了,你还能干什么?”

        “那……我要是办不成这件事,会有什么后果呢?”

        陈纳德又一次咆哮起来:“必须办成,否则我会派你到308大队,把所有的轰炸机都擦一遍。除此之外,鳄鱼,我警告你,要是再惹是生非,我就把你挂在B-24的弹仓外边,拿你当颗**投下去!”

        蔡继刚将新8军的217团安排在后面山谷两边的坡地上,在工兵营埋设**时,蔡继刚督促伏击部队抓紧时间构筑机枪阵地和单兵掩体。

        新8军工兵营营长黄一鸣是黄埔八期工兵科毕业生,这是个怀才不遇的家伙,他当年的同学们混得最一般的也是上校团长了,而黄一鸣还是个少校营长,按他自己的说法是,黄某为人耿直,不善溜须拍马,军界又无靠山,混个少校营长怕是干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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