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圭一手下的两个炊事兵从下午就开始忙乎,直到现在还没停下来,他们不停地上菜、斟酒,寿司不够了又去卷寿司,还要照顾已经醉倒在桌子底下的军官,这两个敬业的炊事兵已是满脸疲惫。
山田圭一也作出醉态,他大着舌头命令两个炊事兵去吃饭。一个年纪稍大的炊事兵壮着胆子问:“长官,我们可以喝酒吗?”
山田圭一一边捏着高升的鼻子往他嘴里灌啤酒,一边回答:“当然可以,不过只许喝汾酒,清酒和啤酒是有数的,士兵不能喝。还有,你们可以把那两个站岗的士兵叫来一起吃,今天渡边少佐不在,应该没有人查岗。”
炊事兵高兴地领命而去。
山田圭一看了看表,盘算了一下,再有一个小时,这几个士兵也该醉倒了。他特意给士兵们预备了四瓶60度的汾酒,这些家伙平时的伙食很糟糕,猛地有了好酒好菜,不喝倒是不算完的。
高升还颇有些酒量,此时他虽然头重脚轻,但居然没有醉倒,不过山田最后灌他的几瓶啤酒起了作用,他的膀胱有点要爆裂的感觉。高升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口齿不清地说:“山田君,实在对不起,我要去厕所,恕我失陪!”
山田扶着他来到院子里,高升跌跌撞撞就往厕所跑,山田一把拉住高升,向院外一指:“高先生,你的厕所在外边!”
高升猛地清醒过来:“噢,对……对不起,喝……喝多了,我忘了啦……”他东倒西歪地向院外走去。
战俘营有明文规定,中国战俘不允许使用日本军人的厕所。渡边下命令在前院办公室和后院兵营里单修了两个卫生设施齐的厕所,严令禁止中国人使用,即便是翻译官高升也不例外。
内急的高升捂着肚子一溜小跑,窜进前院西南角战俘们使用的厕所,刚进门就忙不迭地解裤子,他的裤子还没解开,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神志有些模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有种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他挣扎着抬起手摸摸脖子,才发现不知何时脖子上多了根粗麻绳,而且这根麻绳就像上了绞盘似的越来越紧……高升的眼睛开始向上翻,似乎在研究天花板的结构,喉咙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脸庞渐渐变成了猪肝色,膀胱中的尿液也不听话地喷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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