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急,大冬天的已经急出一身的汗,有俩个人眼见的不能活了,他们身下的泥土已经被鲜血浸透,其中一个后背上扎了一个崩断的木棍,看那个位置,应该是在后心上,另一个,脑袋上有一个大窟窿,被冲击过来的石头砸中的可能性很大。

        张军不希望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没了生息,要知道,一个人代表着一个家庭,就像石叔家,如果石叔没有死,他们家该是多么的幸福。

        后背受伤的那个俯趴在地上,张军先把手放在他的颈动脉位置上,片刻,没有感受到一丝波动,张军真不愿意相信,刚刚还鲜活的生命转瞬就变成一具尸体。

        “同志,同志,你醒醒……同志,你能听到我说话不?”

        张军轻轻捧着对方的头,让他侧过脸来,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他大睁着双眼,脸色还挂着迷惘,带着错愕。

        瞳孔已经散大。

        已经救不了了,一股无力感涌上张军心头,他紧抿着嘴,看着这个还算年轻的脸庞,伸出右手帮他抚上眼帘。

        顿时,闭上眼的故者看起来安详了许多。

        头部受伤的老者头发花白,六、七十岁的样子,他仰躺在大地上,手里紧握着一挂小红鞭,满是皱纹的脸上还残留着微笑。

        可能是他刚给心爱的小孙孙买了炮仗,脑海里还全是孙子可爱的笑脸。

        张军探了老人的脉搏,翻看了他的瞳孔,遗憾的是,一场猝不及防的灾难,将老人的生命定格在这一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