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部分是源于那种疼痛,但在干痛之余,碾压敏感点上的快意也不可忽视。

        “抱歉”

        这句道歉完全听不出任何情感,流浪者猜他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不过这样的疼痛确实不值得怜悯,自己也不会真的对他生气。

        忍受着下腹传来的牵扯感,他抓住散兵搭在柜门上的手以借力让自己站起来。

        离开那片逼仄的地方后,他走到散兵的正对面站定。

        “昨晚你都看到了什么?”

        他双手抱胸,眼尾上扬,唇角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明明是一副轻松随和的样子,可嘴上的话却听着像在审讯罪犯。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流浪者内心的惊慌与恐惧已在慢慢消退,现在的他只想知道散兵看到了多少。

        “昨晚的话.....”

        大脑自动回放起昨晚的记忆录像,他闭上了眼睛,开始一字一句地向他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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