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森?!”苏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那位不速之客送走,回来之后一进门就看到我站在客厅,那句充满惊喜的呼唤显然没有控制好音量,我被她高昂的声音吓了一跳,因为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手上这条蛇身上,她两步作一步的跨跑过来,一头埋进我怀中,我被她这几乎算是助跑加上飞扑的动作撞得一踉跄。

        下意识伸手去抓灶台边缘,结果就让那条黑蛇从指缝溜走,它慌不择路一头钻进卡西法下面的木炭灰中,我还没来得及提醒这个笨蛋恶魔就让它给黑蛇啃了一半,还有另一半被我拽出来了。

        卡西法精神萎靡,肉眼可见的一蹶不振起来,我把那剩下的半条无头蛇拎起来,黑色血顺着截断口像开闸的洪水一个劲的往外喷涌,我身上的衣服被波及到得最惨,地板也淋了一层黑色的粘液带着无比腥臭的气味。

        苏菲被我身体挡住了没有被溅到多少,她惊讶地愣在原地,我赶紧把那半条蛇燃掉在它喷出更多的不明液体之前,她转过头对着满身脏污的我和这个在房间里爆炸的小东西,不确定的问我:

        “这是...你带回来的礼物吗?”她的眉毛都快打结成一团了,尽管嫌弃居然还在说服自己。

        “这是你妈妈遗落的东西,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要有麻烦了苏菲。”我看着火焰几乎降到弱蓝色的卡西法,庆幸它没有完全熄灭,但从我刚刚从城堡返回街道的路上,原本应该繁华的旧城都已经人去楼空,而最多人待着的地方就是火车站,战事紧迫,显然战火从西面引来,引起了大规模的恐慌。

        不出意外空袭就快来了,防空警报刺耳的拉响,几乎是同时城堡的主人也回到了房内。

        哈尔步伐匆促的从玄关走上来,只是打量了一眼我和苏菲,就转头去给卡西法恢复状态,整个房间臭气熏天,城堡主人显然有些不耐烦,他好看的眉毛皱起对着一团糟的客厅像是要开始发难。

        我从没见过哈尔对某句话这么难以启齿过,看见他张口但没发出任何声音,尝试了好几次最终还是选择了闭上嘴巴,一言不发的上楼去了。

        “海森——”哈尔的声音在整个屋子陷入沉默后几秒钟从楼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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