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朝越走后,李韫被进来探查的侍卫放下。

        许是见他与少盟主有了过分接触,怕他死了不好交代,勉强替他寻来一套干净衣物,和一顿还算丰盛的饭菜。

        李韫忍着剧痛,将脱臼的脚踝接回去,轻轻转动,这处要想能恢复如初,十天半个月不能受力,也就是说,这期间内,想逃就只能爬着走。

        肚子里满是宿朝越射进来的精液,动作间不断从里面流出,怪异的感觉如同失禁一般。

        这里没有净水,他就只能捡起被宿朝越撕碎的内衬擦拭,而那液体黏腻稠湿,极难清理干净,李韫躲在阴暗的角落,用手指探入,试着将穴口撑开。

        这动作难免又让他想起宿朝越,想他是怎样扩张自己的身体,狠狠贯入,无论怎样挣扎推拒,都被不容置喙的力道侵入更深。

        那画面叫他羞愤欲死,攥紧拳头砸向墙面,直震得房体摇摇欲坠,侍卫进来呵斥才算罢休。

        他原先想死,是觉得没了活路,眼下被宿朝越肏了再寻死觅活,简直就像是贞洁被玷污的未出阁的姑娘,不把宿朝越剐层皮下来,真觉得自己白活这么些年,对不起师父在武道上的多年指教。

        武林盟守卫森严,即便放到李韫全盛时期,出入也要废上一番功夫,更别说眼下两足不能移动。

        室内又恢复成伸手不见五指的暗,与之同样袭来的,是漫无止境的、会将人逼疯的静。

        李韫听到自己牙齿摩擦发出的咯咯声,他屈膝抱紧双腿,试图聚拢身上渐渐散去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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