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朝越赔着笑脸,生怕吓到老人:“我们只是来问件旧事,这门会给您修的!”

        “……你说。”

        “三十年前,这儿是不是闹过一场瘟疫?”

        老人忧惧未消,担心这两人因蚂蚱的事找他算旧账,说话战战兢兢的:“有这么回事,城里死了不少人,你家也……”

        饶是早已料想到答案,宿朝越的心还是重重沉了下去,“也有人故去吗?是我爷爷吗?”

        “是当时的宿老爷。”

        宿朝越深深吸了一口气:“当时,城中是否有位李姓大夫,救治城中病患?”

        “姓什么我不记得了……”老人眯着眼打量站在一旁的李韫,“跟他长得有点像。”

        李韫冷不丁出声:“他是我爹,叫李兴怀。”

        “噢噢!兴怀医馆,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好像就是那次瘟疫吧,不知大夫是不是没救过来,医馆后来没了!我还想去看病呢!后来城里就只剩个神神叨叨的巫医,整天摆弄些毒蛇虫蚁,要价死贵,穷人根本看不起!”

        他一提起这个人,李韫便急了,声音凌冽道:“你说的巫医,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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