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蒋肃仪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让他分化成omega。

        他能闻到一些信息素,但并不会被影响,可是omega就不一样了,难道蒋肃仪还嫌管得不够满意?以后还想用信息素压他?

        许瑞言抿着唇,叉子在盘子边缘划拉。

        “快点吃掉。”蒋肃仪这时又重复了一遍。

        十秒钟后,盘子空了,许瑞言的嘴巴被菜叶塞得鼓囊囊的,嘴里又苦又涩,分了好几次才艰难咽下。

        蒋肃仪慢条斯理地叉着盘子里的煎蛋,送进嘴里,又给许瑞言加了个水煮蛋。已经吃得很饱的许瑞言把蛋塞进嘴,蒋肃仪已经吃完了,在旁边看着他。

        与之对视,许瑞言敢怒而不敢言,受刑似的咀嚼。

        柔软的蛋白嚼碎了,兑水吞咽,许瑞言从桌上站了起来。

        这栋漂亮的房子,是蒋叔叔的家,蒋肃仪是蒋叔叔的儿子,蒋叔叔把他养育到这么大,他理应忍耐蒋肃仪这个坏东西——但其实蒋邵成很少着家,只提供金钱资助,许瑞言好像完全忘记了这一点。

        “擦嘴,洗手。”蒋肃仪继续发布指令。

        许瑞言拿起毛巾抹了下嘴,扭身就走,布艺椅拖出一声响,不一会儿,远处传来哗哗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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