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门开了,许瑞言认真地指指身后:“现在可以了。”

        洗漱台上,属于蒋肃仪的杯子被放在那里,装好了水——牙膏甚至也挤好了。置物架挂着干净的睡衣,是事先被拿好的,蒋肃仪常穿的那套。

        浴室亮起暖灯,墙面结出水雾,二十分钟后灯再次熄灭,蒋肃仪去顶楼吹了吹冷风。

        等了半天,没等到,许瑞言自己先困了。

        随便抓起件衣服,进浴室匆匆洗了个澡,倒在床上,看摇摆的窗帘,眼皮一颤一颤,彻底闭上了。

        蒋肃仪进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许瑞言横向趴在床上,细瘦的肩背几乎埋进床垫里,睡衣掀起,露出一点薄窄的腰,被子一半盖在上面,一半拖曳在地,光裸的小腿快要探出床沿。

        许瑞言这一晚梦到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开始有东西抓住了他的脚,他整个人被鲸鱼抬了起来,沉重的棉被压得他喘不过气。

        周围的场景变成沸腾的沙漠,又热又闷,他似乎说了几句梦话,有一条湿润的鱼落在他额头上,轻飘飘,冰凉凉,很舒服。

        他翻了个身搂住那条鱼,怎么都不肯撒手。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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