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样,下面还疼吗?”骆温问他。

        “好一些了,就是要跑步什么的就会弄到,那时候就有一点点疼。”季凡昨天回到家自己看过,还是肿的,涂了药膏之后疼痛减少了一点,但下面还是止不住的要流水,把药膏都冲走了大半。

        他靠着骆温,把嘴巴凑到他耳朵边:“能不能吃点消炎药啊,它出水就把药冲走了,我也控制不了它。”

        骆温感受他温热的气息,昨天应该是用的桃子味的沐浴露,气味是淡淡的果香。

        “我会想办法的,放心吧。”骆温安慰他。

        下面一直要流水那便把它堵住,他当然想直接告诉季凡:“把鸡巴插进去水就流不出来了。”但是他并不想这么说,季凡其实什么都不懂,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对他做什么,他也不知道所谓的朋友对他进行的“帮助”其实是不合理的。这些都不是朋友该做的,是伴侣,恋人,最亲密的人才会那么做。

        “好的,谢谢你。”季凡觉得自己有点无耻了,女穴其实现在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当骆温给他检查,帮他疏解的时候才回情动。就像是前些天胸口发疼,就只有胸口疼,但是当骆温触碰他时,下面就发痒,也想让他摸一摸。

        整个上午,季凡都是心事重重的。骆温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但他并没有过问什么,有一些事情自己总会想明白的,他给季凡时间。

        午饭时,郑林涞见自己发小都要把肉块戳烂了,也不像平时那样嘻嘻哈哈,整个人感觉特别消沉。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问道。

        季凡不知道该怎样说,郑林涞吧,情史挺丰富的。要不,让他帮自己分析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