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季凡浑身不自在:他对自己这么好,我对他还存着心思,要是他知道了,会不会把我推开呢?只是怎么想着,心里便不大高兴了。他努力快走几步,忽略到下体的不适,和骆温并排。

        “又难受了就告诉我,别自己弄。”骆温说。

        季凡瞅了他一眼,慢吞吞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骆温低头去看他,脸上的红润没有消停,眼尾处还有泪痕,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很惹人疼。

        指腹擦拭过去,皮肤细腻,带着温温的痒意。季凡总被他这类撩而不自知的行为弄的心里怦怦直跳,口中暗骂道:死直男。

        他听郑林涞讲过,直男动手动脚的很正常,行为暧昧什么的都是常规操作。

        “明天可不能胡来了。”骆温说。

        “哼,它自己不舒服的,才不怪我。”季凡把头一扭,表情气呼呼的。

        骆温依着他:“好好好,都怪它,都怪它。”

        “这还差不多。”季凡很满意的点点头。

        他们两个有一茬没一茬儿的聊天,季凡慢慢靠近他,最后等俩人手臂几乎都贴一块了才停下。操场上很少有人,前些日子还能偶尔看见几个压力大的高三学生,但是现在他们已经考完了 。再过一些日子他们也要进行期末考试,考完并不直接放假,还有补课到七月中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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