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回来了。”

        卧室门咔哒合上,克劳德看着床边窗户前被摆成正对门口的黑发alpha,目光不觉染上一些小小的欣喜。

        夜间没有暖烘烘的阳光,克劳德关上窗户,让寒风不再进来,一旁高挂的营养液即将耗尽,他转身从床底拖出储存营养液的大纸箱,重新换上。

        小心翼翼的替换好吊瓶,alpha手背上链接留置针的细管停止血液回流,透明营养液缓缓输入体内。

        扎克斯的长相是那种很阳光的感觉,即使闭着眼睛,脸上似乎还留着熟悉的笑容,似乎下一秒就要睁开眼睛看着克劳德咧嘴笑起来。昏迷的alpha少了些意气风发,多了几分脆弱的温和。

        月光洒进来,扎克斯眼睫打下淡淡的阴翳,额前那绺黑色刘海有些被风吹乱了,克劳德小心地给他归顺整齐。

        虽是昏迷了大半年,但是扎克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病气,除了瘦削了一点东西,但是身上干干净净,十分整齐。这归功于克劳德经常给他梳洗打扮,经常给他打理他那一头桀骜刺刺的头发,又给他穿一些好看的衣服,维持着从前清醒时的状态。

        捋着刺刺的头发,克劳德喉结咽动了一下,撑着床边慢慢倾身向前。

        距离那嘴唇咫尺之遥时,克劳德又停下来,突然想起了什么,沉着脸跑进浴室洗漱。

        天太冷,水管冻上了,克劳德硬扛着用冷水往身上浇,把肮脏令人作呕的其他alpha的味道冲的干干净净。

        冰水顺着发梢滴到洗漱台带着血的泡沫里。克劳德捏着有些炸毛的牙刷用力地将嘴巴里里外外地清洗了几遍——连舌苔都刷了两三遍。

        好几次牙刷伸得太里面,克劳德被激得不住干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