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影一闪而过,跟个黑猫一样蹿过去,潭岱町思付着,他心底已经有大致的人选,除却待在他身边的崔玉漱,大哥二哥三哥对他的态度一直有待考究,二嫂至今没看过,能藏匿在那里的只有三嫂嫂,像个天生的偷窥狂。

        潭岱町凝思着问:“刚才有人,你知道三哥的嫂子是谁吗?”

        崔玉漱心里一惊,他本来也是和人偷情,一旦被人听到那番惊骇世俗的言论,他估计会像雷雨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崔玉漱脸色沉重,吓得嘴唇雪白:“刚刚的的确确是三弟妹?不会是别人,要是我们这层关系被发现了。”

        潭岱町步步逼近,声音都染上一层寒霜:“你在担心受怕什么,反正死 的人是我不是你,嫂嫂,你难道不愿意和我发生关系吗?刚刚你愿意给我上的话都是虚情假意,你言而无信啊。”

        凑得极近,潭岱町的眼神狼一样侵略掠夺,吞吃入腹:“没骗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我刚才说的在饭桌上干你的言论可不是骗人的,绝对是三嫂嫂,你尽管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就行。”

        崔玉漱想了半晌,他是第二个和家里结婚的,第一个是二哥二嫂,二嫂子是军队的关系,一直因为公务繁忙,不怎么联系,和三嫂嫂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平常也不是联系,他声音温润好听:“他的名字叫温蒂尔,才嫁进来一年多,和三弟是协议联姻,也没多大关系,胆子很小,刚才是他也不是全无可能。”

        崔玉是是个大学老师,也要备课,大哥做生意家里忙,少有闲暇时光待在家里,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回头看了潭岱町一眼,颇有玉兰花开放的姿色,眉眼缱绻:“我要先回去了,不能让你大哥起疑,我明天还有课得备课,你早点休息。”

        潭岱町点头,待在原地,目送着他回去。

        他也没有烟瘾,只是在想要抽的时候想抽一根,他的实际年纪并没有多大,沉着眼看了半天喷涌的浪花,人的命运都是天定的,他就像是天生蜗居在地底下的老鼠,指不定要出来咬谁几口,论恨,他对谁都不恨,崔玉漱对他来说是囊中之物。

        他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三嫂嫂对他殷勤备至,自己身上难道有他需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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