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黑衣人与你在床榻上纠缠不清,发冠散了,栗色与墨色的头发混在一处,夜间光线暗淡,那杀手全身陷进黑里,唯有蛇似的眼睛发出一点幽绿的光,凑近了能闻到这人身上尖锐新鲜的血腥气味。

        本不应变成这样的,你被他压在身上打开身体时想,为什么呢?

        不久前,你才处理完堆积如山的公务,如潮水般涌上的疲惫和压抑的烦躁感急需疏解,这样的夜晚通常都有张合这样柔顺的少年陪伴,然而最近公务堆积日日都工作到灯油将尽,那孩子说是陪你实际上缩在床里的时候总是自己先迷迷糊糊睡过去,你准备上榻时总会摸到温凉光滑的他的胳膊或腿或是一把藏在头发中的干花,你哭笑不得,便干脆叫他回去早早熄灯睡下,他对于你的要求向来是百依百顺,这次也不例外。

        你回到自己的卧房,脱了王服和中衣露出上半身,解下白日里一直紧紧束缚自己的束胸带,两团乳球从紧实的牢笼中解放,让你从生理上感觉轻松了一些。

        换上就寝的宽松衣物,你熄了灯爬上床榻,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躁动不安。

        夜晚太容易滋生隐秘的欲望了,也许是今夜没有张合身上那让人安心的温馨花香,怀里也没有温顺的鼬似的少年来抚平你疲累的心,只有空荡的寂静的夜永不说话,这份沉默却让你的心越发如夏夜鸣蝉般不安。

        习惯了张合的陪伴,屋中竟连一点安神香也寻不到,你找了半晌,什么都没有,不免懊恼起来,何时自己成了这样松懈的人?张合真如路边的美丽野花,路过时不会多加关注的野景,平时总是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背影,直到消失时,才突然发觉这处的景竟是如此枯黄,这广陵王的榻竟是如此空,角落本应该有一个蜷缩着睡觉的白皙少年。

        你的心变得空阔起来,静寂的黑暗中无论是生理或是心理的欲望都发酵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轻飘飘的空洞,身体的激素也活跃起来,你的手指轻微颤了颤。

        热度向着小腹处汇聚,你下意识夹了夹腿,小幅度地轻轻摩擦,试图抚平那处的燥热,周边一片静谧,众人都睡下了,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明显落进你耳里,轻微的摩擦是溅起的火星,不仅没降火,还唤醒了这具身体,欲望烧得噼啪作响起来。

        ……不妙,完全适得其反,彻底变得兴奋起来了,但是现在,这里没有能给你快乐的人,你只好自己疏解。

        你掀开宽松的中衣,手探进睡裤里隔着亵裤按压那道发热的肉缝,那处本已经情动,感受到外界的摩擦,逐渐缓慢渗出些水液来,染湿了亵裤布料,随着你手指的上下描摹在布料上勾出一道缝隙的形状来,近日忙于公务你也已许久未尽兴,指尖勾着布料向里面送去,饥渴穴肉有意识般吸吮进入的东西,布料刮过上方的阴蒂,敏感处受到刺激,那颗平时被包裹着的肉粒悄悄探出头,体内又流出一股水来,于是棉质亵裤上的水痕颜色又深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