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警署的追查逼得很紧。

        秋家的掌权人再也不在人前出现,而是深居宅中,犹如编织罗网的蜘蛛,经由四通八达的丝线——仆从的耳和口操控外界的生意。

        高墙大院阻止了外人窥探的目光。只有消息格外灵通的人隐约听闻秋宅静悄悄地迎来了一门喜事。

        没有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也不见凤冠霞帔、十里红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是城中心戏园子的前台柱甜椒。她没有朋友,不曾邀请客人参加她的婚礼,摆了桌酒席和丈夫吃过就算完成了仪式,自此成为了把持家政的豪门女主人。

        他们夫妻两无猜疑,不声不响过得蜜里调油。据出门买菜的丫鬟说,男主人事事顺从女主人,吃饭也要先为妻子把菜夹好。二人出双入对从不争吵,感情羡煞旁人,夜间房中亮灯到很晚,床吱呀吱呀地晃。

        听者啧啧感叹,暗道富人也有痴心汉。但他们不会知道,叫床的不是倍受宠爱的妻子,却是年轻有为的丈夫。

        又是一晚。经验丰富的甜椒熟门熟路地脱鞋上床,把不谙房事的秋少爷榨得一滴不剩。她舔了舔唇,总觉得不过瘾,把少爷翻过身,扒开他的臀缝。

        “今晚不要那么玩了……”秋少爷难为情地咬住枕头央求她,“我不行的……”他张着腿,露出翕动的粉嫩穴眼。

        甜椒不为所动,舔开他的肛穴,把舌头用力插进去。

        “嗯嗯~~嗯嗯嗯~~~”灵活的舌头把干涩的甬道舔得咕叽咕叽作响,只和新婚妻子进行过少量交合的纯情少爷受不住各种新鲜的花样,花穴未经触碰就湿得一塌糊涂。他强忍着下腹的酸软,忍不住了就小声地啜泣。流水的花穴是不能玩的。他是男人,绝不能屈服于女性的欲望。

        舌头边呲溜呲溜地钻进钻出,女人柔软的手边毫不留情地按揉丈夫的绵滑肚皮。丈夫被她摸着肚子,两穴噗嗤噗嗤直喷水,口水也把枕巾淋透了。

        “子宫发骚了,是吗?”有过风尘经历的女子毫不脸红,拿粗俗的荤话逗弄丈夫,“想不想玩双头龙?插进你的子宫,保准令你爽得魂儿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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