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吗的不给我做清洁就没下次!”

        “知道了。”汤煦拖长倦怠的尾音,下了床去翻湿纸巾,帮我仔仔细细揩过阴阜的里里外外,还用手指探进去阴道口去导可能射进去的白精。而我开始翻起他的床头柜,发现只是徒劳无功,懊恼地叹气。

        “你要找什么?”汤煦把用过的湿巾扔地上。

        “找烟。”我烦恼地抠抠头发。

        汤煦眼睛一翻,动了动嘴唇眼看准备又要对我进行长篇大论的说教不许抽烟,但他这次居然选择了忍气吞声,他不太高兴地走过去床的另一边,把窗打到最大,新鲜的空气灌进来,把室内腥膻的味道吹散了一点。

        “要抽只能靠着窗抽。”

        “知道了——”我懒洋洋地一挥手,从地上捡起来汤煦的衣服,三两下套在我身上,走出去翻找叔叔的烟到底藏在哪儿。

        我听见汤煦又在叹气,他真像个小老头,一天到晚操不完的心,他在身后叫住我:“你不是有自己的衣服吗?”

        “我还没洗澡一身味儿,还不是你害的!”我懒得回头,直接穿着他衣服出客厅溜达去了。

        拉开窗帘就看到这个视觉下的月亮近又大,它的脸好像在跟我的脸相贴,光盐一样洒在我身上。我目不转睛盯着窗外,困得眼皮一耷一耷,尼古丁都没法给我提神。激素过了那个高峰缓慢回潮,困得我只想团吧团吧直接卷被子睡觉。没留神烟还在手里烧的后果是,打瞌睡的时候烟灰落下来,烫着大腿,烟灰掉在汤煦卧室的地毯上。

        操!

        我瞌睡醒了一半,大腿有点被烫红了,但那点烟灰算什么,要是把他地毯给点出个洞那可就完蛋,我可以想象以后汤煦会在卧室外挂个牌写明“狗跟陈飞驰禁止入内了”,我慌慌张张叼着烟蹲下来检查他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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