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煦脸上都沾满我分泌出的脏东西,看得我手足无措,大脑一时短路,到处找纸巾给他,却没想过开花洒会更快清洁掉。

        汤煦忍了再忍,终于自己学着盲人摸索到身后的淋浴开关,铺面热水淋下洗脸,跟只落水狗抖毛一样,恶作剧地甩了我满身精液跟水的混合物……尽管知道那是我弄出来的,我还是大声骂出来到处闪躲,“靠!”

        “差点把我给弄瞎了还好意思躲?”汤煦洗干净脸一捋头发,语气里倒是听不出恼,似乎只是纯粹的调侃。

        精液是黏成絮状的蛋白质,如果稍微干一点那就更不好洗,我吞了吞口水,下意识避开他眼睛干巴巴地道歉:“对不起啊。”只说一句对不起好像太混帐了,于是我硬着头皮解释:“就……没忍住。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懂吧,好比要尿的时候,急着到处找厕所,找到了就冲进去差点憋不住……”

        话一出口我又想扇自己一耳光。

        靠!我怎么拿尿尿来说事,我在说什么啊?!兄弟的嘴跟……跟那什么有什么可比性?

        陈飞驰!丢死人了你!你是真的想汤煦饶不了你吧!

        看汤煦青红交加的脸色,我舌头快打结了,疯狂摆手,最后终于放弃解释,免得进一步说错话,得罪他更死。

        汤煦把后槽牙咬得几乎咯吱咯吱响,指着我深呼吸几个来回,看他那情形高血压快发作了,我小心觎着他脸色,决定不给他火上浇油“这不是你答应的可以给我口吗”,我怕当场送走他。让汤煦高兴也很简单,无非就是张开腿嘛。但现在我实在有点提不起精神。往常被汤煦插着女穴,贤者时间很短,过个十分钟左右就恢复精力跟汤煦再战三百场,这一次被我兄弟嗦着鸡巴射在他嘴里,我却觉得哎哟不行了我要好好缓缓,再张开腿被他搞一发?不了不了我真的累了。

        “……我跟你个傻子计较什么劲啊。”汤煦扶着墙,直接放弃跟我沟通,看着地自言自语,摇摇头开始捡起毛巾。

        而我还在热水下思考人生。

        平常汤煦是怎么十分钟之后又能升旗继续跟我大战三百轮的?我只想扯个被子直接原地睡觉,或者你给我来根烟让我在床头思考人生。他可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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