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崇屿再求,“儿臣请求父皇让儿臣就藩。”

        大梁开国太祖本为异姓藩王出生,历代皇帝遵太祖意志,王爷宗室只享封地赋税,并不就藩,且非皇族而王者,天下共讨。

        秦崇屿想要就藩,远离京城是非之地,自古无情帝王家,世人明白是一回事,真传出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若是让百姓知道皇族阋墙,为争权夺利连保家卫国的忠勇之士也要置于死地,逼得人不得不就藩躲避,那皇家的颜面可就丢尽了。

        顺衡帝不悦,语气冷淡了些,“你的兄弟姊妹都在京中,独独你跑去就藩是何道理?还是这偌大京城容不下你昭王之威,要离朕这老父越远越好?”

        顺衡帝软硬兼施,暗里责怪秦崇屿骄矜自大,翅膀长硬了连父亲都可以抛弃一旁不孝顺。

        秦崇屿中毒去掉半条命,不用想多半是那帮子自小就不对付的兄弟想要他的命。他憋屈难受,顺衡帝身为皇父不仅不体贴关心,反责怪他不孝。

        他因受到利用,被无端卷入泥淖不得安生本就恼怒,辛辛苦苦忍了大半年,心理最脆弱的时候还被生父斥责。

        他少时倔强,年纪轻轻便去了军中,军令如山说一不二,性格养的刚烈,哪受得了这般对待,一时委屈怒意齐齐涌上心头。

        “陛下是不放心臣去了封地没了好靶子吧。”秦崇屿当即呛声,连父皇都不叫了,冷冷的称呼为陛下。

        “兄弟们视我为眼中钉,哪一次不想除掉我,他们都来对付我了,谁还会去想太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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