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才走了几步,秦崇屿已经脱力半趴在桌上喘气,他听见来自身后粗重的喘息声,还没来得及回头,男人径直扑上来死死抱住他将他压在桌上,着了魔似的在颈后耳根处乱吻。

        “混账……”秦崇屿咬牙。要不是体内余毒未清用不了内力,以秦阳羽那几两功夫,就算秦崇屿发烧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窘境。

        上半身被秦阳羽压着抬不起身,胃部直接抵在桌沿,想吐的感觉越发明显,偏偏秦崇屿毫无所觉,精虫上脑一只手捞起秦崇屿的一条腿。

        硬物抵在收缩的股间蓄势待发,秦崇屿蓦地瞪大眼,昨夜他昏迷不醒,而此刻,要他清醒在秦阳羽这个仇敌身下受辱。

        一股撕裂的痛猛烈击打胸腔,胃部上涌的酸水和鲜血从口中喷出,就在他下巴磕在坚硬桌面上的同时,秦阳羽胯下的粗根一鼓作气埋入红肿逼仄的肉道中。

        饱受一夜折磨的私密处,充血的媚肉不情愿又不得不重重叠叠包裹住磋磨自己已久的巨物。秦阳羽张开双臂将怀中人禁锢在自己与圆桌之间,弓起腰腹不等伤痕累累的肉穴适应即开始挺动。

        他的动作又快又急,因发烧而格外高热的肉道里,绷紧的媚肉很快就在来回穿刺摩擦下化成水,随着鼓鼓的囊袋拍打在殷红的腿根,滑腻的湿夜从绷直的穴口和肉棒相接处一汩汩挤出来蜿蜒而下,秦崇屿大腿内侧一片淋漓的湿意。

        秦崇屿觉得自己又晕又疼,五脏六腑在粗暴的撞击抽插中移了位的痛,屈辱和疼痛填补了身体上下所有感官,眼前一会儿明一会儿暗,在他最不想面对的时候,疼痛非但没有夺去他的意识,反而令他越发清醒。

        秦阳羽恍惚以为自己置身于一块汤泉暖玉里,舒爽的快感从膨胀的下体直往头顶窜,隔着眼前一片猩红的血雾,怀中人紧实的背部,绷紧的肌肉成块却不显虬结,两片随喘息凸起的肩胛骨漂亮如蝶翼。

        他忍不住用手去摸眼前深凹的脊柱,性感诱人的沟壑盛着晶莹的汗珠。指腹滑过的肌肤不自觉颤栗,再到劲瘦的腰身,肉感十足的臀似乎天生为了接受肏干,特意生成浑圆的两瓣,秦阳羽大胯往前一撞,挺翘的肉臀便立刻泛起白花花的肉浪。

        粗壮紫红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肉浪的视觉惊人,秦阳羽只觉包裹住自己肉棒的肉穴变得更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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