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秦阳羽火气也大了,紧盯秦崇屿仇恨烧得熠熠的眼睛,怒极反笑。

        “强辱兄弟?”秦阳羽仰头大笑一声,“秦崇屿啊秦崇屿,亏你有脸说出口,若不是你中了曼陀花的毒,反连累了我,本王何至于当这罪名,凭白授人以柄。”他说得甚是理直气壮,根本不觉得几次强上了秦崇屿的自己有罪。

        听他满口无赖,所有罪责推卸一干二净,秦崇屿倒退两步,梗了一口气,两眼阵阵发黑。

        他喘了几下,一股股铁锈味冲喉头往外冒,顿了顿,咬牙问道:“照你的意思,是我拖累你?”

        秦阳羽点头,全无压力。既然能理不直气也壮,他自有一套逻辑。

        本来就是醉酒误入,后来发生的事,他的记忆始终也零零碎碎模模糊糊的。

        只不过每次清醒过来,都见秦崇屿满身狼藉躺在自己身下。

        一而再而三,第一次因为屋子里的曼陀花情毒,纯属意外。多来几次,秦阳羽不得不怀疑是否秦崇屿险恶用心,破罐子破摔勾引他,还在那假装受害者。

        不然他府内貌美姬妾不缺,何至于对自己的兄弟成了急色鬼,虽然秦崇屿的确比他那些姬妾还要好看上几分就是了。

        见他无半分悔意,秦崇屿只听耳边响起一片轰鸣,不知道是外间的声音还是血脉中奔流汹涌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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