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纯粹不要脸才干得出这种事,就算心里还有那么点不劳而获的羞愧,看到秦崇屿抽搐的嘴角和忍住不发火的表情,也只会幸灾乐祸的抚掌大笑。

        秦崇屿等不了那么久,战场上锻炼出的直觉告诉他,多在容州待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他第一天来就着了道,吃了大苦头,多些时日,不知道会有多少坑等着他去踩,尤其是身边还有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秦阳羽。

        他决定自己亲自涉险,来一出打草惊蛇,投石问路。

        那个地方非一般人不能入,但昭王不是一般人,他大大方方的去,只会让人猜他是不是得知了什么别的内情。

        多亏了他卧床的那几日,秦阳羽总担心旁人会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命人把卷宗全部搬来掩人耳目,如今反倒借口多多。

        秦阳羽坚持同往,秦崇屿不用猜都知道这家伙心里打得哪路花花算盘。

        心中不耐,想到自己余毒未清,动不了真气,一身武力被迫成了花架子。多带个人去也好,叫秦阳羽给他当护卫,若是遇到什么棘手的麻烦,拿人背锅垫背,自己下得去手。

        想到这,一时竟真有些想遇到麻烦,自己可能不会好过,倘若能够借刀杀人要了秦阳羽狗命,不枉自己忍辱负重一场。

        秦阳羽哪晓得秦崇屿弯弯绕绕的心思,只以为自己又让人吃了一回瘪,心里头畅快的很。

        两人打出钦差的旗号去往消息中提到的忠义祠查案。秦阳羽想争功,秦崇屿需要一个人吸引火力,直接退下给秦阳羽做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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