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嘉进屋把自己摔进床里,心跟泡了忘放蜜糖的酸梅汁一样酸。

        先是恼晏千虚给皇上进献酸梅汤,又责怪自己乱发脾气。

        心里那股乱窜的气憋得他胸闷肝疼。

        又情不自禁地在心里为晏千虚开解——是他贪心了,对方又不是他的专属太医,他是皇上的臣子,理应为皇上效力,不过是一碗解腻的酸梅汤罢了。

        气鼓鼓地用拳头锤松软的枕头,就算是撒气了。

        晏千虚进门时正巧看到萧清嘉撅着嘴捶枕头撒气。

        “听小橙子说,小主生了气,连带着解暑的酸梅汤都不待见了。”

        萧清嘉专心致志的生气,没听到晏千虚进来的动静,甫一听到人声,吓得一激灵。

        新仇旧恨一起,他转头怒目而视:“我没有!”

        晏千虚把药箱放到一边,牵起萧清嘉的手:“捶枕头倒不如来锤微臣。”

        带着薄茧的手划过对方细嫩的手背,萧清嘉从尾椎骨窜上一股酥麻感,身子差点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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