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程听了这话,眼眸幽深,淡淡来了句,“可以。”

        他在沙发上坐下,望着谢玉在厨房里忙这忙那,心里莫名一种被充斥的满足感。

        他寡居这么些年,每天下班后,吃完阿姨做的饭,、运动,关注下国际国内大事,一个人也过来了,没有觉得有什么孤独寂寞之类的。

        反倒是偶尔下班后应酬的饭局让他不耐。

        但当他坐在这里,看着谢玉为了他一句话,像贤夫似的煮水泡茶,一种久违的安定就那么突如其来出现了。

        平静寡淡的生活好似多了一抹鲜活的色彩,先前那股迫不及待的欲也瞬间被平息。

        出神间,一杯普洱茶放在他面前,雾气萦绕。

        祁程往桌上轻叩两声,以示感谢。

        “祁厅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谢玉心知肚明,但还是装作不知问道。

        “这个啊……”祁程想起了那支放在公文包一整天里的药膏,想说出来问问谢玉那儿怎么样了,但那个部位又比较特殊,想起自己是怎么把性器塞进去鞭挞,用力肏阴唇,两瓣红肿都不放过,恶趣味把乳白的精液全射在上面,那儿惨兮兮都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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