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升喝了两口可乐,放下易拉罐,在心底又骂了一句这么想有个屁用,他还是在乎。转头捏住许加言另一边脸:“你要不要听我的解释?”

        他一副“许加言你要是说不听就完了”的表情,许加言眨眨眼睛,“……你说。”

        “医院暴动结束之后我被警方带去做笔录,中途差点也狂暴化,因为所有人的信息素都太臭了,又臭又冲的,把我的刺激得想打架、想把所有散发臭味的家伙都杀了。”贺升凑到许加言腺体处闻了一下,熟悉又安心的气味抚平了他由于回忆而被激起的狂躁。

        “我被警察又送回医院做检查,那时候我就知道我和祝含的信息素匹配了。我的后遗症有两个解决方法,最好的当然是得到他的信息素安抚,但我不想。”贺升两只手撑在身后,风把他的头发吹得乱飞,“我讨厌这种被确定天生一对的感觉。”

        “所以我让警方隐藏了我的个人资料。当时救人的时候没想这么多,没想过要谁报答我,现在就更不需要了。”

        许加言把下巴放在可乐罐上,贺升就是这样的,他知道。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我当时救人的时候想到你了。”许加言看向贺升,贺升笑起来:“虽然我当时不知道你在不在医院啊,而且之前一直以为你是Beta,但我看你弱不禁风的,总觉得如果你也在医院的话不就完蛋了?”

        虽说被评价为虚弱可怜,但许加言完全不觉得有问题,他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况。恐怕开学那天在医务室和贺升碰面时对方也不觉得意外吧?他也忍不住有点想笑,表情总算轻松了一些,他看着橘色的地平线,还是觉得有点遗憾:“可惜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一点都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在医院的时候我到底给你买了哪个牌子的水?

        “你那天买的其实是两瓶无糖可乐。”贺升拿起易拉罐和许加言碰了一下杯,“这些其实都不要紧,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正一起喝可乐,对不对?”

        许加言没看他,两个罐子撞在一起发出“砰”的一声。一秒后他转身用力抱住贺升的脖子,可乐没拿稳掉在地上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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