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数不清水乳交融多少次,凌攀总是能够轻易找到他体内的敏感点,然后朝着那处猛干。他虽然已经不在外面干体力活了,但是每天在家撸铁,核心力量也不是开玩笑的,像装了马达一样,胯部摆动得几乎出现残影。

        秦愉清被干的受不了,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凌攀咬住裸露出来的后脖,尖锐的虎牙在那块软肉上磨了磨,嘴里还要吓唬他。

        “叫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听见?”

        秦愉清果然被吓得用手捂住嘴,他的额头抵着车身,上半身被凌攀顶弄的一下下往车上撞。在公共场合野战,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刺激感受将快感放大了几倍。

        下面好像发了洪水一样,凌攀每肏一下汁水四溅。秦愉清被操爽了,屁股就会配合着凌攀的频率摆动,胯骨和白嫩丰满的屁股相撞,都被干出肉浪了。

        凌攀呼吸加重,用力掰开他屁股,把小逼分的更开,重重肏进去,秦愉清发出一声尖叫,他这一下直捣花心,鸡巴几乎插到了宫口,他直接被操到高潮。

        穴道止不住地痉挛,屁股也在抖,喷出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滴落到地面的西装上。凌攀肉棒被高潮后的肉穴咬的很舒服,没顾忌秦愉清还在高潮不应期,拉开他一条腿,让他只能单腿站立。

        这种仿佛野狗排泄的姿势极其羞耻,秦愉清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直起身,凌攀把肉棒抽出来点,然后猛地一撞,随后又狂插猛干。

        “老公……嗯啊、太快了……慢点……老公”

        他身体和车身紧紧相贴,前面的性器挨着冰凉坚硬的车体一直磨,都磨红了,顶端射出白色精液在黑色车漆上格外显眼。

        秦愉清无力的双手攀着车,脚尖踮起来,这个姿势肉棒进入得太深了,每一下都可以顶到宫颈,让他浑身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