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周应扬不在家之后付宁就乐得清闲,种种菜养养花,下午没事的时候就去跟朋友打麻将。

        麻将馆内她笑吟吟地打出一张牌,身旁的人羡慕地说道:“还是你好啊,儿子那么有出息,房子也快拆迁了,现在一个人多快活啊。”

        “别提了,死孩子一点也不听话。”付宁嘴上这么说,面上却不见一点难色。

        “是吗我看他挺听他哥的话啊,上回在超市我可碰见他俩了,让他干啥就干啥,就是…”那人说着顿了顿,瞧了一眼付宁,“就是什么?”付宁扔牌的手停在半空。

        “哎呀也没什么,就是这兄弟俩关系真好,长这么大了还手拉手呢。”

        付宁心中五味杂陈,无心再打麻将,走出麻将馆后她掏出手机打电话,周应扬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喂,妈?怎么了啊。”

        “你在哪呢?”

        周应扬擦了把头上的汗,“我在学校带训练啊。”他眼尖地发现有人在偷懒,把电话拿远了些,对着那边大声吼:“再偷懒个试试!”

        “哦没事,就是想起来问问你。”付宁转而又问:“你还在周静鸣那住着吗?”

        “昂不然呢,我可没钱再租房子。”周应扬懒洋洋地答道。

        付宁想了想,“那你回来住吧。”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下:“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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