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那地界真不好形容,许清时说不清。
西装男倒是比宴寒商想的有用,给宴寒商定了酒店,离清时画廊很近,隔条街的距离。
两人在画廊分开了,许清时要开店补眠,宴寒商刚回国,哪怕受伤也有一堆事情要忙。
看着许清时近画廊,宴寒商的脸冷了下来,接近于扭曲的狂躁,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戾气,“去查他的腿怎么回事。”
“是,主子。”西装男转身离开。
宴寒商去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扭曲的神色,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更像一个人,别吓到许清时了。
西装男查的快,消息很快就回来了,“许家半年前出了问题,许家老爷子中风后住院了,许少陪护的当晚,许家老爷子医疗事故死亡,许少昏迷,醒来后身体就出了问题。”
甚至把许清时的病例都拿出来了,病例显示他一切正常,但是从那晚开始,他的脚开始没有知觉,慢慢的到了腿,如今下半身都瘫痪了。
“许家,一个书香门第,什么仇能做到这样。”宴寒商缠着纱布裸着上半身,坐在沙发上,“你就查到这点东西?”
“…”西装男沉默了两秒,犹豫着开口,“传言是,许家老爷子有一副画,那幅画不见了。”
“还有,”西装男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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