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时许久未睡的这么好了,他生病之后开始畏冷,被窝里总感觉冷冰冰的,如今身边简直像围着一个恒温不干燥的暖炉。

        就是暖炉的把一直戳他。

        许清时黑着脸,在被子里把暖炉的把扭到一边,暖炉疼得吸了口气,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暗哑:“嘶……大早上就折腾我。”

        两人仿佛从未有过一年的时间空白。

        宴寒商搂着许清时沉默了几秒,掀开被子,“起来,该吃饭了。”

        西装男买了回来一堆小笼包,豆腐脑,小米粥,以及油条。

        许清时看着一桌子的早餐分外无语,这能吃完么。

        “许少,”西装男看了眼宴寒商,说道:“昨天那药在哪能买到。”

        东方玄学,他眼馋。许清时耸耸肩,“买不到,就一瓶。”

        “一瓶?”宴寒商没想到这药还挺金贵,“那你拿回去吧。”

        那药本来是给许清时试试腿的,他已经能用的办法都用了,腿依旧没有反应。不如给宴寒商,他容易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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