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献不能吃下全部,就想着用手去抚慰根部和囊袋。他刚举起胳膊,就被简承言呵止。
“手背后!”
十几下之后简承言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深度,他开始用龟头顶撞宋献的喉咙,想要操开喉管一路到底。
宋献承受着他的粗鲁,在心里庆幸自己晚饭吃得不多,这时候应该已经消化了,一会儿吐的时候不会太过狼狈。
简承言越顶越深,宋献止不住得干呕,窒息感也随之而来。
他有些坚持不住,又不敢抬起背在身后的双手,只好向后仰身逃离简承言。
简承言用手按住他的后脑,不许他往后退。
又操了二三十下,宋献已经因为缺氧而大脑发晕,他松开背在身后的手,想要去推简承言的大腿。
简承言观察着他的状态,发现到了极限后微微后撤一步。
阴茎离开了口腔,宋献跪坐在地咳嗽,透明黏腻的胃酸混合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眼圈也因为刚刚哭过而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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