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严在溪傻呵呵地笑,“好久不见呀!”
严怀山表情平淡地“嗯”了一声,手臂抬起来,修长的手指微微曲起,在车中间放下的挡板上轻轻叩击两下。
车子启动了。
严怀山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很突然,但语气漫不经心地问:“回来做什么?”
严在溪老老实实地并紧膝头,像是面对大拿评审的痛苦答辩,道:“准备毕业作品,摄影选题是故乡与海,我记得嘉青周边有海。”
“是有。”严怀山说完,就沉默了。
严在溪搓着发热的手臂,连尬笑也笑不出来,话题就此打住。他开始怀疑孙俏究竟看上了他哥什么?难不成是脸吗?
目光静悄悄在严怀山阖上眼睛休息的脸上打量,过了良久,他喃喃地自言自语:“真有可能。”
严怀山为了新项目的宣讲会连轴转了一个月,今天下午宣讲会完满结束,这会儿送完孙俏,终于有空好好休息。
但严在溪明明没说话,存在感却仍旧过强,像午睡时刺眼的太阳,无论转到哪个方向都光芒万丈,扰乱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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