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在溪总觉得跑下楼太慢。
如果可以,他会幻想自己成了一只鸟,穿破一切阻隔在他与严怀山之间的窗柩,俯冲过去,缓缓落在他哥肩头。
或一条鱼。
等到严在溪跑下去的时候,严怀山和nico都不在草坪上了。
他垂了下脑袋,心空落落的,谈不上伤心,只是有些失落。
门外修建草坪的园丁被他叫了一声,关掉嗡嗡的机器:“您请讲。”
严在溪眼含期待,笑着问他:“我哥朝哪个方向去了?”
园丁只以为他是应严怀山邀请来家中留宿的客人,没有人告诉过他们这位同样是严家的少爷,他面上的表情错愕两秒,很快掩饰下去:“大少爷刚刚乘车离开了。”
“哦……”
严在溪扯出的笑容稍微小了一点,但还留在脸上,他又问:“那您看见我的狗了吗?”
园丁指了下大门,答道:“先前被大少爷送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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