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在溪能看到她高扎的马尾辫下露出薄红的耳垂,他不禁笑了一声,声音清朗,弯起好看的眼睛。
女孩耳垂上的红漫到面颊上去,不过严在溪已经收回了目光,他抬手招来nico携他坐下“哮天犬”上了楼。
房里一旁的墙壁前靠着被十分勉强拉上的行李箱。
严在溪实在不是个乐于把物品归置整齐的人,他的方法简单粗暴,把所有衣服都揉成一团再暴力合上箱子。
唯一算得上整齐的,只有他旅行包里完好安放的十台相机。
严在溪看了眼时间,惊觉到了给nico吃药的时候,左右环顾四周才想起来药还被他压在行礼箱最里面。
“啧,你呀你,”严在溪抓了把头发,抬手轻拍nico狗头,“小烦人精。”
nico自得其乐地来舔他手心,严在溪蹲下身去拉箱子,供着手背避开它,又被缠上来,他不厌其烦地跟nico玩起拉锯战。
行李箱刚被放倒拉开一个口子,里面的衣服就争先恐后地“爆”出来,哗啦啦流到地上。
严在溪随手翻着,从里面捡出一根磨牙骨头,甩给ni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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