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在溪开车抵达喜洋洋婚庆店门前已经是二十五分钟后的事情了。
他将车在路边停稳,滑下车窗望向赵钱钱的方向。
赵钱钱穿了一条浅粉的长裙,搬了张矮凳,正翘腿坐在门前抽烟。她抽的烟不细,出来的烟雾就十分明显,轻而易举让人联想到呛舌的尼古丁的气味。
严在溪下意识摸了下耳后,把早晨接过来的那支烟夹在手指间,他低下了脸,静静看了一会儿。
“想什么呢?”赵钱钱反而注意到停靠在店前的豪车,提着塑料袋走过来,靠在车门上往里看。
严在溪冷不防缩了下手,才把手里的烟随手放在一旁,笑着说:“钱姐你差点把你唯一一个员工吓死。”
赵钱钱笑骂他胆小如鼠,从车尾绕过去,上了副驾。
窸窸窣窣的薄塑料响了几下。
严在溪打着方向盘朝她那边一看,笑出声来:“钱姐,你还真买二锅头。”
赵钱钱含着烟,细白的手靠在窗边,闻言淡转过脸颊,红又软的嘴唇咬了下烟味:“不敢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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