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褪下衣裤学习断袖之道,手指插入自己双臀之间抽动搅拌,小皇帝悄悄在无人之时撅起屁股,将那一池春水搅得生机勃发,湿润润的又温又软,足以容纳下想象里父亲尺寸可观的器物。他只是天真地想着,如果父亲在他这里什么要求都能得到满足,大概不会找那些男宠了。

        准备妥当后,皇帝鼓起勇气,摆驾东宫。康熙屏退下人,光裸着下体悄悄走进去,假装与细白的腿上刮过的凉风无关,不低头,短暂地拒绝见到自己的耻辱。

        胤礽身着寝衣,怀里抱着一个笑吟吟的面貌陌生的少年,腾出一只手张开一副字画给那少年看,神态仍是那副蔑然的瞥视,含着几分得体的玩味:“这一副,你喜不喜欢?喜欢,爷就送你。”

        父亲已经多日不理会他了。与前几日不同的少年苍白的脸上涂了点淡妆,望向胤礽的目光却比先前那个更亲切含魅,暧昧的姿态瞧得康熙伤心地生起气来,想着都是这几个不识好歹的贱奴才引诱父亲吹枕头风至父亲不理睬他,一时被愤懑冲昏了头脑,大步上前伸手就要打那少年,恨不得拖出去杀了才好。

        混乱之中,那少年的身子飞了出去,不知撞在哪里,哐当一声巨响。紧接着,胤礽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抽得康熙身子一斜倒摔在地上,恼火地狠踹几脚,为小皇帝白皙的皮肤盖上几个污浊又疼痛的鞋印。

        面颊迅速肿了一层,火胀火胀地发疼,耳侧被狠劲的大巴掌震得嗡嗡直响,更可怕的是父亲高大的身躯庞然以阴影将他捉拿,康熙强装镇定的目光飞转间对上胤礽阴沉愤怒并酝酿着暴戾的眼,只来得及想到父亲大概喜爱那少年,要替那少年向他报仇给予惩罚。

        恐怖渗透神经睁到眼里,小皇帝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承受飞落的踢踹,身子一步接一步旋转滑动,白嫩的皮肤被磨得干疼,裸露处与重重摩擦处浮起一层薄红。太子毫不留情地甩起鞭子,康熙的世界被视野里繁密花纹在空中咆哮挥动的金属制钢鞭全然占据,毛骨悚然地颤巍巍缩在墙角,无助地任凭鞭子越滚越近,呼啸而下用贯彻骨架的剧痛将他吞没,蹂躏,灼热的痛感舔上他的全身便再未离去。

        泪水与狰狞的血痕在小皇帝苍白羸弱的身上迸溅而出,康熙在尖叫中翻滚,试图逃离去寻他王座下的小匕首护身,不伤胤礽至少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哪知刚连滚带爬逃出几步,就被愤怒的太子牢牢钳制住脚腕拽回来,这回将他的两只手腕绑吊而起,对待囚犯似的围着他的身子打,鞭声次次落地都激起小皇帝一声带着哭腔的痉挛和悲嚎,红肿渗血的棱子撕裂上身蔽体的华贵衣物,在赤裸的下身缠绕出立体的丝带,痛得康熙全身发麻,尤其承负一体重量的双手,几乎无知无觉。

        混沌之中似躺进暖和的怀抱,康熙微微睁开眼想捕捉一点点沁人心脾的微光,见胤礽正抱着他,却对着他的脸勾起浅淡的冷笑,阴沉的一双眼似将他内脏都透析得了然,淡漠又怜悯地启唇:“你这副贱骨头。”

        打碎了温情的梦。

        康熙身子在父亲怀里一个打战。怀抱有多温暖,他就有多恐惧。他发现他的双手竟抱着胤礽的脖子,头靠在胤礽的胸膛,仿佛婴儿依恋成人似的攀挂在父亲肩头,怪不得惹人厌恶,连忙收回放肆的四肢,心如死灰地望着痛苦和不安的情绪黑压压向他倾塌而来。

        似乎这一句已是全然具体的总结,无须再展开多加嘲讽,已全然理解康熙此行目的的胤礽暂未多言,康熙却用蔓延的绝望填补并扩展了对胤礽未说完的所有的想象。正愈想愈难过之时,父亲忽然大力掰开了他的两条腿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往他腿中央献出的两瓣肉唇上狠掴了一巴掌,携风的指腹抽得饱满的肉叶同内里隐秘的小橘子左颤右摆,火辣辣地泛起跳跃的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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