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不知自己那小小的蜜口能不能吃下这么大的鸡巴,他想如能勉强吞下,他的下体恐怕会撕裂,再受这大鸡巴大肆冲锋,还可能会彻底损坏或者迸血。然而父亲的眼神看起来正越来越压抑着不耐烦,如他真的因一时犹豫惹胤礽嫌恶,被胤礽踹出宫去,那就什么都完了——但,他被这么大的阳具操过后会不会死在这里?!

        恐惧和无助在心中横冲直撞,激狂又仓惶,康熙看哪里都是绝路死路,觉得这时候被胤礽操死总比遭胤礽厌恶后被登基的胤礽残忍屠戮来的强,起码能给胤礽留下一个为父舍身的印象。他一边伤心地想父亲分毫不怜惜他,一边小心又颤抖地搅来胤礽的大家伙,一闭眼毅然决然地一只手掰开逼肉轻轻含到胤礽的龟头尖上,心里悄悄给自己下了死亡判决,紧张的收缩轻轻将柱顶嘬湿。

        不等康熙鼓起最后的勇气,胤礽已经将他翻了个面,一手捉紧他的腰,一手嵌进他的半边屁股肉中,把他的逼肉用力咬合到自己等待已久的炙热之上。康熙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小逼被父亲全然占据时那哧的一声细响,巨物将开拓不足的蜜道完全撑开,身体内里的哪一处都泛滥着疼痛与被巨大全然侵入的惊慌,娇嫩的逼肉在滚烫如铁的热棒的侵占下无助地撑开、变形、吸着阳具向内收缩,柔软弱小的它被蛮横地撑作渗血的O形,紧紧包裹着父亲庞大的器物,康熙疼得痉挛的两腿间滴滴答答的蜜液被胤礽的肉棒搅动滋润品尝起来,跃过花口的血丝,随抽插与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在二人身体上乱溅。

        康熙真切地体会到他的阿玛性子有多霸道:他本能地挣扎,痛叫,然而胤礽的手指要么钳住他的一条腿和半边臀肉,要么紧制他身体的其他部位,将强有力的指印以不容抗拒的疼痛的力道刻进他柔软的皮肤里,牢牢地固定住他想逃离的惊恐的穴道恣意索取,一下一下皆奔野得如同要捅破康熙体表的皮肤,操至康熙欲求饶的范畴的边缘,狠狠冲撞康熙神经上最不安的那个点。

        康熙只觉自己整个身体都挂在胤礽的大阳具上,如同悬崖下堪堪挂在一树枝上晃动飘摇的布袋,身家性命皆寄于随时都将捅破自己的那物件之上,底下便是足以让他粉身碎骨的万丈深渊,或许被捅个对穿才最不害怕坠落;而愈来愈激烈的情事分毫不照顾康熙体验之初次,胤礽发狠地干他的穴、干他整个人,操得康熙的花穴在剧痛与惊慌的胡乱吮吃里,如进食分泌唾液般自然酝酿出更多殷勤的淫水来,噗滋噗滋的声响在肉身的抖动与起伏间渐大些,康熙体内被胤礽大力操展的淫肉吸香甜的奶嘴一般紧紧湿软地吃着胤礽,也不再感到胤礽有多粗糙尖厉了。

        飙升的情欲给康熙保养得白皙的皮肤上覆上一层迷醉的嫣红,他覆着胤礽随便抓留的红色指印的屁股在交合间随骄傲的阳具出入柔穴的动态上下起伏,不时被撞得轻微泛着涟漪,蜜口在肉肠的包围下肿了一圈,整只花穴里里外外红润润地涨起肥厚,湿答答地黏遍了被胤礽不断操出的蜜液,又随不断吞没进康熙的肚腹和体躯里的阳锋柔软地里外张合耸动,康熙惊恐万状的小身板被冷情的父亲放到一张桌上,胸部肋骨紧贴桌面,腰腹张抬,肉量最盛的逼和臀因紧致吞吐着太子的雄锋而被迫几近妩媚地高高撅起。

        “不....等会.....不要......”他试着抗议一声,但我行我素的父亲并不理会。

        胤礽将康熙的两腿毫无留情地朝外掰开,居高临下按着康熙的屁股往里一下一下狠操,欣赏那红肿的小骚穴胀着丰盈水灵的肉瓣不断吸吃自己性具的淫荡香艳之景,肉棒肉穴严丝合缝的交合处不时噗呲噗呲地用淫水滋润着庞大的炙烫,内里绵绵的媚肉更是争先恐后用淫贱的柔情舔吻而上,媚水直泛滥到二人的腿根。

        “啊啊啊啊——”康熙红肿的两瓣逼肉被从高处贯彻而来的抽插彻底操开,几次几乎撞在胤礽的胯部,那根滚烫的巨物用要穿破他的内脏和腹部皮肤的力道在他体内捅刺,过分激烈和野蛮,他不安地悬在空中将父亲整个含吃而入的腰臀颤巍巍地随之前后蹭动,连泛红的屁股肉都被颠得前后颤抖,情乱意迷的泪水出现在他过分紧张的面颊上簌簌而下,紧紧包围嘬吸着阳具的柔软蜜道每次被深入的阳具层层翻动都传来一阵足以让他的心跟着痉挛的快感。

        “太子,阿玛...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这不是还能受得了吗。”那绽放的小红逼分明把大阳具吞吸得津津有味,不见分毫承受不住抑或抗拒的意思,胤礽冷淡地加快了鸡巴的频率,操得康熙下半身仅剩的肉全都迫不及待地震动起来,康熙本人则被干出一声哀恸的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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