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霁无意识摸了摸耳朵，“有的衣服不合身，一直找裁缝改太麻烦，就自己学了。”
莫郁仰头打量了打量白霁的身高，又想起自己一米七九的个子，恨恨地磨了磨牙，也想拥有这样的烦恼。
“这样。”大热天的，莫郁身上的汗直流，拧开刚刚在食堂买的矿泉水，灌了好几口。
“我不是性冷淡。”
身边突然传过来白霁一本正经的话。
“噗——”还没喝完的水从嘴里喷出来。幸好前面是空的，没喷到别人的身上。莫郁没有第一时间掏出卫生纸擦，眼睛咕噜咕噜转了转看有没有其他人听到。
“嗯、就是，我开玩笑的，你不要放在心上。”莫郁手忙脚乱清理下巴和衣服，脖子到脸也红了一片，冒着烟。刚刚和柳奕的聊天被别的话题拐过去了，说实话，他自己都忘记了——鱼的记忆。
没想到白霁又特地向他强调一遍，还强调的这么大声，这么正经。
“嗯。”白霁点点头，看着莫郁脸上的红，握紧了手里的袋子。
再走的时候，莫郁发现对方走的比他快了，在自己左前方，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反应果然是生气了吧？真是祸从口出啊，他和柳奕两个话多的，聚一块就好聊些有的没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刚好被正主听到就尴尬了。
“你生气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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