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了病?”

        他说不是。

        “那是为何?”

        赵锦宁听到一声极短极冷,让人听了发毛的轻笑声。

        “想听故事吗?”他声气倒还平和,就仿佛刚才那声笑不是他发出来的。

        “想。”

        李偃默了一霎,缓缓开口:“政德八年,那年正值春闱…”

        应天府某县有位李姓举子辞别妻儿买舟进京赶考,几月过后,喜讯从京传来,他金榜题名,高中探花,阖家老小无不欢喜,妻子更是盼着他早日归家,夫妻团聚。

        可令李家娘子没想到的是,她日思夜盼等来的不是丈夫,而是一纸休书,她不信丈夫薄情寡义至此。携了幼子千里迢迢进京寻夫,她无亲无友,到了京城求助无门,只能见一人便打听一句。

        同名同姓的人原多,但只一提探花郎,人人都乐谈:“好个有造化的,金銮殿对策不光入了皇帝的眼,还被公主青眼相加,皇上下旨赐婚,不日就要大婚了。”

        尽管十停人有九停人都这样说,她还是不信,直到那日隔着一对一对的迎亲仪仗亲眼看到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驸马正是她的丈夫,她才心如Si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