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儿已经坐过了,”赵锦宁贴近他,用宽袖作为遮掩,纤指悄悄蹭了蹭他的手背,“夫君...”

        她惯会Ga0这些小动作,羽毛挠心似的搔到你痒处,还不让你挠。

        等他要回握她的手时,她早已避开距离,帷帽底下的脸蛋虽看不真切,但能听出是带了笑的:“我有些饿了。”

        “是回家,还是去酒楼饭馆儿?”李偃问完,驻足又道,“要不去西厢月酒楼,他家有一道凤爪炙心肝儿烧的最好,带你去尝尝?”

        赵锦宁讶然道:“这是什么菜?从来也没听过呀?”

        李偃饶有其事道:“取新鲜芦花J的爪子,去骨,塞上卤好的鹅肝、狼心,再炙烤。”

        “狼心吃多了上火...”赵锦宁就晓得他又在故弄玄虚,也不理会,胳膊一抬,方胜罗纹袖口露出春葱玉指,她指了指前面坐满食客的小摊儿,“夫君我想尝尝那个。”

        李偃打眼一瞧,恰是酒酿桂花圆子的招牌,“偏甜,你是不Ai的。”

        “我想尝一尝,不吃怎么能知道Ai不Ai?”

        李偃说也罢,“不撞南墙你不知道回头的。”

        “瞎说,”赵锦宁娇嗔道,“有你在,能忍心看我撞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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