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不明所以,但还是推开门走进去,李承宁的右手垂在身侧,被体内尚未平息的热潮牵动,正小幅度来回摩擦。

        他带着哑意问我:“还顺利吗?”

        明知故问,长眼睛的人不会问我这种问题,我感到不快:“不。”

        我是自尊心十分强的人,不允许任何人看我笑话,因此阴沉着一张脸,希望李承宁可以识趣一些闭上嘴。

        但他仿佛不会看人脸色,又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简单告知他来龙去脉,本以为李承宁会感到冒犯且生气,可是并没有,他抬头看向我,透亮瞳孔里映出我的影子。

        他问我是否渴望组成一个家庭。

        我无法撒谎,艰难点了下头,仿佛在对命运朝拜,虔诚接受属于自己的那份平庸。

        李承宁深深看了我一眼,我看不出这个眼神的含义,只觉得十分厚重,片刻后,他收回视线:“如果是你想要的我会帮你。”

        我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看着他,建议他钱多的没处花可以烧掉,而不是到我面前摆阔。

        他应该觉得我是个狼心狗肺很难缠的人,一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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