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宁像反应慢半拍的机器人,点了点头,我没有说得很直白,但他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承认在这之前我始终秉持着逃避态度,李承宁也看出这一点,所以才会伤心地询问我是不是嫌弃他,我不愿意让弟弟陷入难堪的境地,优秀的人应该享有格外好的待遇——这是我一贯坚持的道理。

        如果我不开口,李承宁是不会主动的。

        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我的手指显出几分病弱纤长,我比从前瘦了许多,因为不太出门的缘故,皮肤从内向外透出没有血色的死白。

        李承宁的手是有力的,他能轻松抱起我,指甲里透着健康的粉,血管青筋一路蔓延至手腕。

        我对自己感到不自信,并不清楚这样的我能够帮助李承宁多少,而他是否需要我的帮助,还是在那种情境下被逼无奈,过于窘迫才答应我提出的条件。

        一切似乎都是我的自以为是。

        “哥。”

        我沿着声音抬头:“嗯?”

        手指被他捏住,李承宁问我:“在看什么?”

        我摇摇头,不欲再说更多,关掉灯,我问他有没有准备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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