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气氛没有像第一次擦枪走火时的那种尴尬,组长表现得十分自然,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昨晚的事。

        出差结束后也一样,男人不再和以前一样躲着青年,但在他看来,那小子依旧和以前一样半点眼力见都没有。

        不合时宜地打着尴尬的招呼,没头脑地约着吃饭,让人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男人对青年的感觉又回到了最开始讨人厌的时候,甚至更甚,他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就那小子的脑回路,他不会以为自己在和他交往吧?

        晚上又被青年拉着一起吃了饭,男人心里有事,喝下了不少的酒,终于把自己给放倒了。

        青年没能问出组长的住处,只好把他先带回了自己的家。

        把组长放到床上,男人一动不动的好像真的睡过去了,青年思考着再在组长身边睡一晚应该可以吧?

        但没有组长的邀请就擅自扑上去,会不会明天起来又变成之前那样总是躲着他。

        正思考之际,他突然被组长翻身坐起,胳膊一拉就反压在了床上,组长对着他的嘴唇就啃了起来,没错就是啃,牙都用上的那种啃。

        或许是因为组长喝多了不知道收着牙的缘故,青年被他啃得疼到嗷嗷直叫。

        “呜......”在差一点就破皮流血的边缘时,组长总算是放过了他,松开了口,“组,组长,你不是在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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