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野没有意识到,他现在已经从以自我为中心转换为以方颂年为中心了,他的行为无时无刻都在取悦着他的主人方颂年。

        不对,应该说李昭野是有意识的,他有意识的让自己沉沦,他自甘以方颂年为主,他的一切欢愉都来自方颂年。

        一天下来,李昭野已经记不清自己一共喝了一杯水了,一杯接着一杯,主人说喝他就张嘴,主人说忍着他就忍着,主人说排出他就乖乖去盥洗室。

        在这种极度的控制中,他的骚鸡巴硬到爆炸,为了防止他流精漏尿,方颂年下午的时候给野狗带上了尿道棒,而且为了防止野狗摩擦掉、或者被大力冲撞出,方颂年还给这个骚鸡巴套上了一个乳胶阴茎套,死死的束缚住。

        射不出来的肿胀感致使李昭野的精液排不出去,只能回流、继续堆积在卵蛋中。充满精液的卵蛋很重,像个大鸭蛋一样坠在野狗的双腿间,对此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力张开双腿,防止挤压到这对骚卵蛋。

        可是一个喜欢凌虐、在凌虐中感受到刺激的受虐狂,怎么能甘于平庸呢?他用力夹紧双腿,挤压这骚卵蛋,甚至在爬行时,他也选择了猫步,让脚印落点为一条直线,这样每走一步都是在自虐卵蛋。

        睡前,方颂年让他最后进行了一次清理,排空屁眼、排空膀胱。

        看着湿哒哒的小野狗从盥洗室爬出来,浑身都香香的,方颂年忍不住暴虐野狗的心。

        他捏住野狗的骚卵蛋,李昭野顺势撅起屁股,方便方颂年的动作。方颂年来了精神,左右开弓,对着眼前这对都快坠到地上的骚卵蛋狠狠地扇了过去。

        被虐玩的野狗忍不住发出呻吟之际,一时分神,一只被深褐色袜子和家居拖鞋包裹的男性大脚直接踹到了李昭野,重重地踩在李昭野的骚卵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