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野从睡梦中醒来,浑身酸痛异常,尤其是下体部分,卵蛋红得发紫,骚屁眼由于不停地排出再灌肠清洗,肛周疼痛灼热,骚逼倒是因为昨天没被使用而好受些。

        这种事后的酥麻感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受虐心理,他装作和没事人一样跪到主人的床边。

        首先,他的脑袋和肩膀甚至大半个胸膛都紧紧贴到地面,被极少玩弄的骚乳头深深凹陷进绵软的胸肌中,接着双手背过身放在肥硕的大白屁股上,揪住骚浪的臀肉后使劲往两侧拉,几乎将???肉?穴???洞口拉成一条直线。

        最后就是两条粗壮有力的大腿,像舞蹈生开胯那样大张着,对于一个没有舞蹈基础身体柔韧度极差的彪形大汉来说,这样的动作不仅是心理上的臣服、更是身体上的折磨。

        被撕裂的疼痛感让他的双腿抖得像筛糠,带动的风吹过被双手扯开的骚屁眼,一抖一抖的。

        方颂年醒来看到的就是,一个对着他的肥软的大屁股。他看过去,只见那骚洞因为被长时间掰开,猩红的内里正一缩一缩地吐出透明的??淫????水??,把周围一圈的深色褶皱浸得透亮,再顺着臀缝缓缓流进李昭野的骚逼里。

        任是谁一早上起床就看见这般男性淫贱的屁眼都不会不兴奋的。方颂年也不是圣人,他咽了咽口水,就直接把晨勃的肉棒捅了进去,“艹野狗,别抖,跪好,早上起床就开始发骚勾人,不就等着我草你吗?”

        上身紧贴地板、双手又扯开屁眼失去了支撑力的跪姿,尽显淫荡的同时,也压迫住了他的气管,李昭野没有办法发出正常的声音,只能发出类似母畜被干的粗喘声。

        “嗯……嗯呜……呜呃……汪呜……啊……”

        方颂年虎口卡住骚狗的侧腰,激烈的向前撞,凶狠的碾压剐蹭着李昭野的肠肉,重重捶打撞击肠道深处的结肠,在贱野狗摇臀淫叫背景音中突破结肠、释放精华,然后舒舒服服的在紧致蠕动的肉穴中射入了一泡热气腾腾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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