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衬衫早就被完完全全扒开了,懒散挂在臂弯上,两边的胸口上的红点多多少少都被滕渊咬过两口,现在直挺挺地立着发痒。

        陆泽想抓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或者按着他的头再来舔自己两口,但现在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努力挺起身体迎合哀求:“好痒。”

        滕渊架起陆泽一只腿,往下压的同时加快了操干,肉体快速撞击的同时,陆泽原本软绵绵的哼叫声也立刻拔高,又在溢出哭声后被慌张咬回嘴中。

        滕渊没忍住轻笑,低头含住一边乳头,终于缓缓放慢动作。

        只是并不松懈,他每往里送入一次,陆泽便哀哀低叫一声,他晚一分进入陆泽便晚一分叫唤,像道固定的程序。

        不过暂时做个程序也不错。滕渊咬了咬他胸口,抬脸在陆泽的鼻尖和眼睛上胡乱亲亲,恢复了之前的频率。

        陆泽任由他操干,不再像之前那样忍着咬住唇把呻吟吞会儿,而是完全靠着他捂着嘴胡乱哼喘,嗯嗯啊啊间又痉挛着射了一次。

        滕渊捧着他的小腹摸了一手精液,滑到那片薄而韧的腰侧紧紧握住又再度插入,陆泽还未恢复过来又再度被性器钉死,现在只剩下哭叫和挣扎。

        从“不要”到“求求你”他不知道叫了多少遍,可惜根本无济于事,滕渊勉强满足他温柔不到两下后,又会在他放松之后立刻低笑着狠干他,陆泽的目光不经意投到被随手扔到一边的小玩具上,他忽然觉得自己才是地上的那个玩具。

        到他彻底没力气后,滕渊终于一边搂着他,一边抵着他的后腰射了出来,也是到这时候,陆泽方才有种死里逃生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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