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认知让人非常难受,他的哼声却听不出是埋怨更多、压抑更多还是爽快更多。滕渊单手握着方向盘,拿出一把小钥匙放在扶手盒上:“想要的话可以自己解开。”接着便不管不顾,专心开车。

        他知道陆泽不会拿的,就算他送到他面前陆泽也未必会去取,就像被喂到一半的流浪猫不会再自己去觅食一样,就算是露着肚皮垫着脚尖也要把到嘴边的食物一一吃下去。

        事实也确实如此,陆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之前还顾着几分技巧,现在完全是不得要领地暴力抚慰着自己,喘息也明显更重更频繁:“还要多久?”

        “不知道啊。”滕渊摇摇头:“我不是越城人,对路段不熟。”

        错漏百出的搪塞。

        但现在不是戳穿或者辩论的时候,陆泽伸手捂住脸,也盖住自己急促的呼吸:“我想做。”

        他的手快得都能擦出火星来,声音也不稳,每个音调都急躁且可怜:“随便找个地方都可以,操我或者帮我,下个红绿灯你亲我一下也可以……”

        “不可以。”滕渊说:“你不是刚射吗?”

        到了红绿灯他都没回头看陆泽一样,拿了瓶水打开饮下。一阵震动传来,陆泽不得不抽出手,烦躁地轻嗤一声,而后蜷起腿,缩在后座上并腿小幅度地抬着腰紧蹭自己的身体,方才接起电话:“主任。”

        他的声音变得正常了很多,刚刚的痴态宛如做戏,现在听起来又冷静又从容,平淡地应付着电话那头的人,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职场精英。

        滕渊忽然改变主意了。

        手机被扔在一旁,已经打开通话录音,电话并没有被挂断,依旧在持续,秦主任也还在说着项目之前的进程。而当事人陆泽被按在后座上,一只手使劲推着滕渊,一只手试图去拿回手机,两瓣唇却还与对方不依不舍,抵死缠绵。

        滕渊抓住他要拿手机的那只手,强硬地将自己的手指扣入,抵着他的鼻尖让陆泽维持呼吸的同时提醒他:“认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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